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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？我只负责发布消息，谁去传播，用什么方式传播，跟我八竿子打不着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你说得这么有道理，我真的无言以对了。”

    语毕，杜卿妍便不再理会这个老古董到底还有多少流行的东西一问三不知。

    她盯着屏幕上闪动的画面，忍不住问顾长昭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它们怎么操作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你想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以前看电影的时候，电影里演那些操纵监控室的人都非常厉害，我倒是想看看，真的是不是那么夸张！”

    “你自己又不是没拍过戏，你还不知道，那些都是戏剧效果？”

    “话不能这么说，术业有专攻，专程负责这一块的人，肯定还是比较熟能生巧的。”

    顾长昭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，和她一起走近，并肩站在控制操作盘面前。

    他指了指上面的各种按钮和键位：“不过，你研究这个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研究透彻了，好在你办公室那边安一个，方便我监控你！”

    “监控我？何必那么麻烦，你只需要在我身上装个gps追踪器，就知道我在哪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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